颜卿用指轻轻的抠了一小块,说:“张嘴。”
项阳只好停脚步,自觉将视线放在地面上,讪讪笑:“我去看看小厨房有没有饭,快到吃饭的啦。”
“是的,禁军只听从皇上一个人的指令。”项阳早就听到女说归燕阁围了禁军,也不惊讶,说:“婧贵妃来闹事,想必皇上怕她们霍家会趁着皇后坐月的时候无风起浪,就多派了人手来看着归燕阁。这样也好,皇上面,他们霍家也不好闹事。”
颜卿见她终于平静来,这才敢给她上药。
项阳惊诧的看着他,见他虽然神自然,但仔细听听,他的呼不似从前那样平缓,脸微微泛着不健康的白。他上前替他把脉,这才发现气息有些紊乱,是过度消耗力和灵力的缘故。
阮依依脸上的药被她的泪冲刷得净净,颜卿小心翼翼替她上药,手指轻缓柔,药膏一挨着脸便化成,冰凉清,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均匀敷在脸颊之上。
阮依依扭过也装模作样的观察颜卿,她手上了夹板不能把脉,便将耳朵贴在他的,听他心,并未发现有异样。
项阳一直尴尬的揣着手背对着他们,见阮依依没有再哭,屋里平静来,这才悄悄转过来看。
好一个师慈徒乖的场景——项阳很快就意识到他是不受迎的第三者,默默的缩着脑袋,轻轻的挪动着步,往门边移去。
项阳没有追问,只是应了声好。
项阳又侧过去,他觉得自己心底太过黑暗,但他看到颜卿的手指探阮依依嘴里时,而她费力/的样,就会忍不住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。不自觉的,项阳有种想把自己的手指伸阮依依嘴里的冲动,但
颜卿知阮依依很好奇,但他没有立刻当面解释去冰窖的原因,而是将话题一转,问项阳:“门外的那些禁军,是皇上派的?”
阮依依勉张嘴,颜卿用手指轻撬贝齿,费了些力气的挤了去,然后将手中的膏药抹向嘴的两侧。阮依依只觉得满芬香,先前的血腥味全一扫而空。
只见阮依依坐在颜卿的膝盖上,斜斜的靠在他的怀里,仰着看着他,被打的脸颊把一边睛挤成了,但仍能看到里面眸光转,清澈灵动。小嘴讥讽嘟起,好象还在生气,不时的发哼哼声,是她对颜卿刚才举动不满的申诉。
的泣。
颜卿不置可否,他给阮依依的脸上好药后,又拿个红木铜扣的小盒,一打开便能闻扑鼻芳香,沁人心脾,整个房间都香气怡人。
阮依依瞧着里面是淡粉红的花汁膏,知是用佛牙山上一种特殊的可以用的无名花所制的膏药,有止血去腐的功能。以前在佛牙山上时,她总是会不小心咬到自己的唇,其它止血粉不能服,颜卿便寻到这花治了花汁膏,专门制她的嘴伤。
颜卿的手从她后绕到她的腰前,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里,低垂眸,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伤,一边替她上药,一边将她调的碎发捋到耳后,小声叮咛,嘱咐她不要乱动,防止发丝黏在药膏上。
“不急,待会我要去冰窖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阮依依举起手腕,对着项阳不停的挥动。颜卿抬,见项阳装聋作哑赶着离开,阮依依急在在他上不停的晃动,不肯乖乖上药,便说:“先别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