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安一听,脸上讪讪笑着。阮依依的话,滴不漏,他们先前那些奇奇怪怪的事,都有了合理和解释。
阮依依歪着笑嘻嘻的冲着灵鹊招手,灵鹊飞来停在她的手腕夹板上。阮依依将灵鹊送到霍安的面前,笑:“霍爷爷,你们瞧着灵鹊稀奇,我们看着可是很平常。佛牙山上十只鸟儿里有五只都是灵鹊,只不过仙医的那只会说话,我们养的,只会鸟叫。”
“是啊,我们住在佛牙山的山腰上,那里终年冰雪。”
颜卿只是淡淡的瞟她一,问她:“刚才糕还没吃饱?”
话音刚落,颜卿就站了起来。原来,是霍安来敬酒。
阮依依见霍安没有起疑,又接着说:“我和师傅原本是住在佛牙山脚的,但是师傅说,仙医每个月都会山一次传授医术,每次三日,结束了便要回山上清修。所以平时我们都住在山腰上认药采药,仙医山我们便也跟着山,跟他学医术。我师傅还有村里的人大多师承仙医呢。”
“哦,仙医长什么样啊?”
“唉,天寒地冻的,苦了你这小娃娃。”霍安假装心疼的看着她,问:“好好的,为什么要住在那么贫苦之?”
她勉用两只手捧着茶正要喝,颜卿突然在她耳边轻语:“今晚见好就收,到为止。”
阮依依知霍安肯定不会全信,见他将信将疑的,也懒得多说,只顾着逗灵
说完,便逗着灵鹊叫了两声。
“不知,每回仙医现的时候,都是一团迷雾。不过他上有只灵鹊,都是由它代替仙医来教授医术的。”
阮依依这话,半真半假。颜卿确实每月山三日传医授药,佛牙山脚的村民都受过仙医恩惠,学得医术再四漂泊施药救人。
霍安一听,眯起睛,指着颜卿肩膀上的灵鹊,问:“就象它一样的鸟儿?”
霍钦看到一团迷雾救了阮依依,想必是那仙医。颜卿曾经在佛牙山学过医,想必是仙医认识他们,才把阮依依救送还给他们。只是,这事也未免太凑巧了,那仙医怎么会跑到青楼去呢?
其实,太医院里的王御医也曾经去佛牙山脚守得仙医指,这段经历朝廷上都知,只是他从不承认。所以,当年项阳和齐儿说自己住在佛牙山脚时,大家对他们的超医术都没有起疑。
“因为那里有仙医啊!”阮依依童声脆脆,看上去一心机都没有。就连老谋深算的霍安都在后悔,应该早从这女娃上手,冤枉了当初署了这么多人,结果还一消息都没有套到。
酒过三巡,霍安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,女们给他搬了张椅坐在阮依依边。霍安笑得很亲切和蔼,可是阮依依怎么看他,都觉得他象只使着坏心的老狐狸。
阮依依等的就是今天。bCeR。
,撒说:“师傅喂我……”
“唔……不是呛着了嘛!”阮依依小声嘀咕着,颜卿见她不满,倒了杯茶递给她。
“阮姑娘,听说你和你师傅一直住在雪山上的,那里冷不冷啊?”果然,又是来打探的。项阳和颜卿那里他打听不到消息,看着她年轻,以为好骗,便假装慈祥长辈来关心晚辈,先从住址开始打听。
阮依依的手腕虽然仍然上着夹板,但筋骨早已复元,只是手指仍然不便不能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