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儿看见,噗哧一笑了起来。她见吴洛宸也跟着笑,眉竟舒展了些,这才坐了来,问:“不知皇上有何事烦心,不如说来,让臣妾帮忙分担分担。”
阮依依见她心不甘不愿的,知这件还不足以惊艳,忽然扭过问年嬷嬷:“假如再重新绣一件与这戏鸳鸯差不多复杂花的衣裳,不知要多长时间?”
她到底是个刚生了两个孩的女人,不可能象良妃和淑妃那样拼,也不可能穿得过于暴而失了面和端庄。离除夕晚宴也不过半个月,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再去外面搜集新鲜玩意,她见阮依依有成竹的样,也只能信她。
这天,阮依依照常去朝凤殿请安,顺便逗小皇玩时,吴洛宸了早朝便来看齐儿。他们俩跟小皇玩了一会,妈便将小皇带里休息,吴洛宸喝了茶,不自觉的叹了气。
刻,舞时便脱去,光胳膊光的大艳舞。
“大约五、六日。”
“你啊!”吴洛宸摇,话里带着三分责怪七分无奈:“有空好好说说你师兄!上就除夕了,还整日整日的往那花柳之地跑。现在竟染了病,告病在家里待着!”
“皇上,上就除夕了,为何叹气?”齐儿见吴洛宸眉紧锁,便上前帮他摩。阮依依觉得自己是个外人,正准备悄悄抬脚走人,忽然听到吴洛宸说:“你且莫走,等会你师傅会来看你。”
随后的几天,阮依依过得很自在。除了在固定的时间去朝凤殿看望齐儿和小皇,剩的时间都在归燕阁里玩耍。不是扔果仁给灵鹊吃,就是和香瓜聊八卦,女们怕她闷,便把里几百年的烂芝麻陈事都拿来说,听得阮依依津津有味,不知不觉的过了三日。
齐儿犹豫了一,最后还是答应。
齐儿很想知阮依依对年嬷嬷说了什么,可是阮依依只是卖着关:“皇后娘娘,新衣裳的绣花款式,只有我和年嬷嬷知。六日后,年嬷嬷会亲自带着新衣裳来请皇后娘娘过目。若娘娘不喜,这件戏鸳鸯雍容贵气又吉祥浪漫,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。”
项阳风朝廷上皆知,他又尚未纳妾娶妻,有生理需要到外面去走动走动也说得过去。但是,假如私人生活影响了公事,那就
“那好。”阮依依低对年嬷嬷耳语几句后,年嬷嬷怔了怔,又重新伏在地上连声称好。
再转看向这件正红的戏鸳鸯,齐儿都想打瞌睡。
阮依依一听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两个哆嗦,除夕那晚,夜寒重,大雪纷飞,她们竟穿着清凉装在寒光冷冽的晚上翩翩起舞,纵然是在室,也容易伤寒。可见,她们为了皇帝,真是拼死一博。
刚抬起来的脚只能放,阮依依见自己当电灯泡怪尴尬的,便走到小宣边,象木桩似的与他站起一排。
齐儿的脸一红,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。
阮依依又与她闲聊了几句,齐儿留她在朝凤殿午膳。阮依依本以为颜卿会借午膳时间来看看他,可是一直没有等到他,只好午膳结束后,与其它女一起伺候齐儿哺/乳完小皇,等她歇息之后,才与香瓜往归燕阁走去。
才走了几步,阮依依不放心的回看着香瓜,自言自语说:“你说,师傅和师叔现在在打什么鬼主意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