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卿赶紧的坐了过去,伸手握住她的小手。阮依依半梦半醒间觉到他的气息,就象藤绕树似的,自然而然的缠上他的手臂,蠕动着贴了过来。
“嗯…………”阮依依哼哼两声,慢悠悠的睁开一只眸,夜光珠,颜卿脸庞如玉五官/,一袭白袍被她得皱巴巴的,领不只何时被扯开,里面漂亮的肌肤和弧线优的锁骨。
这个时间也换了衣服,再回来时,阮依依已经在床上了几个来回,一双手在四周抓着什么,好象睡得不安稳。
“是香瓜教我的。她说,将两红绳扭成麻花状,就象一对夫妻永结同心,永不分离。红绳钮扣编花状,名曰并花。吊坠是同心结,意寓同心同命,同生共死。总之,这红绳就叫夫妻扣,据说是专门送给郎的呢。”阮依依象背书似的说完这段话,一双乌黑溜圆的眸定定的看着颜卿,只等着看他的反应。
阮依依双手环颈,小脑袋搁在颜卿的颈窝里,满意的叹喟:“真舒服。”
“师傅,假如徒儿这上的病治不好,师傅又升仙去了,那徒儿怎么办?”阮依依睡到一半,忽然想起这个很重要的问题,慵懒的半睁一只,憨的问:“师傅了神仙,也一样可以陪阮阮,对不对?”
“倘若阮阮一直不好呢?”
阮依依半撑起,认真的看着颜卿,好象在猜测他这话的真假。颜卿目光如炬,与她对视,没有半回避之意。阮依依看到他墨眸之中全是关怀、疼和定,略微放心来,重新趴了回去,玩着他手腕上的那红绳,突然又问:“师傅,这红绳有个名字,你知么?”
颜卿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惊诧,他迎上她的眸,问:“阮阮说这话,是何意?”
“皇后娘娘见了这红绳,似乎不太兴。她一定是误会了师傅,以为阮阮倾心于师傅呢。”阮依依也不知为什么会突然的提起这件事,但她莫名的就想比较比较,颜卿到底更在乎谁:“师傅若再着红绳,只怕皇后娘娘
“不知。”
颜卿知她再趴会又会发脾气,因为她会嫌弃他的膛太,得她柔的生疼。可是看她如此享受的样,也舍不得推她去,轻抚她瘦弱的背,要哄她睡觉。
阮依依意识的咽了咽,用力呼,颜卿独特的香夹带着药材气息扑面而来,阮依依差被他的气息醉倒。
再三确认这次葵不再有命之忧后,颜卿才将提在嗓里的心慢慢的放了回去,看到怀里的阮依依象小猪似的,睡得香的,怜的了她的小脸,叹:“真是个磨人。”
颜卿被她扯得坐不稳,无奈,只好侧躺来,一只手搂住她让她安分来,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腕上,把脉观察。
颜卿伸手理着粘在她脸上的碎发,听了阮依依的话后,只是淡淡的笑:“阮阮的一日不好,师傅一日不升仙。”
“我便一直守着。”颜卿如是说。
“师傅……师傅……”阮依依又开始不老实,用力的推他。颜卿知她想爬上来睡,双手扶住她的腰,将她轻轻一带,自己则借势平躺去。阮依依象无尾熊似的趴在他的上,隐隐作痛的肚紧紧的贴在他的腹,受着他平稳均匀的呼和温温,那仅剩的一不适,也烟消云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