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知你心善,想救人,但是,你的血应该不是唯一的办法。”颜卿怜的将她搂在怀里,心疼的说:“你乖乖的待在县衙里熬药。我们暂且照麻风病来医治,昨晚我和王御医初步开了几个方,稍微修改了一些药材,虽不能去但应该能缓解症状,为我们赢得三、五日的时间。”
王仕青还没清楚怎么回事,县令也脸苍白的将指在嘴上,示意他别声。
面对颜卿的再三叮咛,阮依依只能答应。
阮依依越发羞愧,觉得自己过于天真,想问题不够周全:“师傅,对不起……我只是想帮忙……想……”
王仕青在外面等他们时,趁着闲暇拿一本古书翻了起来。这是王太医临行前
“嗯。”阮依依勉应:“知了。”
忙脚乱应付香瓜时,她的哭声引来了颜卿。一问,才知阮依依要以犯险。颜卿也立刻变了脸,呵斥:“乖乖待在县衙,看着他们熬药,不许去!”
阮依依才不肯听,脖一梗,说:“师傅是仙医,我怕什么?”
“我来也是帮忙治疫的,凭什么你们都去,就我在这里!”阮依依不听,气呼呼的跟颜卿了起来。
“就算你和为师都愿意施血救人,就算放了所有的血,恐怕也只能救整个溪尾村而已。那其它的老百姓又怎么办?难告诉他们,我们无能为力?”颜卿循循善诱,说得无不是理。
可是一听到她说要去看毒花,颜卿就真正的恼火了。
“不行,万一你染上瘟疫怎么办?”
阮依依沉默,她一心想着救人,全然没有想过后果。
颜卿刚把阮依依扔屋里,转要离开时,阮依依突然抱住他的大,嗓音别提多讨好:“师傅,你就让徒弟分力吧!”
“阮阮一定要听话,千万别让任何人知你的血可以治毒花。不到万不得以,绝对不能轻易让你施血救人,懂吗?”
“阮阮听话,这次瘟疫师傅也没有十足的把握,万一你真得染上,你叫师傅如何是好?”颜卿心急火燎的想去义庄看看那些染病的村民,可是没有安置好阮依依,他哪里敢走。
“我就是怕你会用血去试花,才不让你去的!”颜卿拉起阮依依,压低嗓音,小声说:“你的血能治毒花,势必能对治疫有帮助。假如这个消息被传了去,那些被传染瘟疫的老百姓一定会蜂拥而至,将你生吞活剥。就算他们还有理智不人血人肉,你的血,又能治多少人?一个,两个还是一百个,一千人?”
阮依依一听,更是抱着他的大不放,低声提醒他:“师傅忘了,在清风镇那毒花被我的血毒死了吗?这些毒花应该都是清风镇那朵毒花的后代,阮阮相信,它们应该是怕我的血的。”
“仙医好象很生气,千万别再招惹他。”袁铁轩是个大老都看来颜卿不好惹,王仕青就算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去问。
阮依依被他象拎小鸡似的从地上拎了起来,一路往县衙里面走,正巧碰到王仕青带人去,他怪异的看了他们师徒二人,刚想问就被袁铁轩拉走。
颜卿不由分说的拉着阮依依要把她关在屋里,带她村已经是他的底限,他压没想过要阮依依去治人。刚开始见她要人,只当她是来凑闹,心想留她在县衙负责熬药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