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是想要我的血帮它复活?”不知何时,阮依依突然现。她轻盈,走在草地上一声音都没有。他们三人又忙着研究虬,没有注意到阮依依已经在他们后面站了很久,听见了他们说的话。
“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这应该是花的元神附着在毒花花粉,凝结所成的虬。”颜卿若有所思的说:“它花了这么多心思要我找到它……难……”
颜卿不得不一边抓住阮依依,一边挖地。掘地三尽之后,终于看到了这段虬。
“应该是。”颜卿在阮依依被怔后,并没有急于离开,反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。他吃定了花不会伤阮依依,所以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了拱桥边。
但是阮依依的表现变得更加明显,她离拱桥越近,就越发痴呆,望着那块地傻傻的笑。
说来也奇怪,颜卿一找到虬,阮依依就恢复了正常。颜卿见清风镇的百姓都围了过来,无数双睛直直的盯着他手里的虬,不敢久留,这才带着阮依依回来。
得快乐,无忧无虑,又有灵鹊看着,这才安心的坐,把玩着手中的枯枝。
“清风镇拱桥边,第一朵毒花盛开的地方。”颜卿暗自懊恼,当初一心想赶往皇看守齐儿腹中胎儿,对清风镇的毒花掉以轻心。古书对这花的记录少之又少,他见阮依依的血灭了毒花,便没有多留心。后来得知毒花泛滥,阮依依的主意可行且有效,便更加轻视。
王仕青和袁铁轩听颜卿这么一说,对前这墨绿的虬产生了深厚的兴趣。袁铁轩听见说这虬是死的,这才上前,用脚踢了两,见没有反应,大落落的坐了来,顺便把王仕青也扯到边一同坐着,笑:“这么难看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?”
“这是什么?”王仕青细心的发现,这枯枝并不是树林里的,老树虬,表面却光亮白,没有结,短小大,泛着墨绿的光芒。
颜卿被阮依依吓了一大,还没转,阮
花频频现在阮依依的梦中,应该是想利用梦魇来掌控阮依依。但那时离清风镇太远,他能力有限,最终不能得逞。如今阮依依是自投罗网的跑到了清风镇,花刀小试,就将阮依依怔,成了傀儡。
颜卿一想到这里,抖了抖,将手中的虬扔在地上,观察它的反应。
袁铁轩听见也凑过来看,一看到这虬是墨绿的,立刻黑了脸,连连退后,心有余悸的说:“仙医,这东西,官怎么看得象那花粉凝固成的样。”
谁知竟因此酿成大祸。
果然不他所料,拱桥边早已没有毒花的踪迹,整片泥土都长满了杂草,哪里看得来,这里曾经躺着一朵大大的毒花。
原本只是植的毒花,在了阮依依的血后,竟成了花。不过,花目前还比较虚弱,所以不敢轻易离开清风镇。他将雌花幻化成小兔去溪尾村,无非是设局引他们的注意,让他们快来清风镇,方便他对阮依依手。
王仕青恍然大悟,见颜卿本不怕毒花粉的侵蚀,来来回回的翻来转去,小心避开站到了上风,确保没有问题后,才问:“仙医,这东西是从哪来的?”
王仕青也跟着凝神观察,等了半天,也没见这虬有动静,这才问:“仙医……这东西,是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