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卿一回想,自己第一次与锢心咒有正面冲突的时候,正是阮依依闹着要嫁给王仕青的那次。当时他一改往常的冷清,竟将王仕青的双腕折断,还卸了他的肩膀。当时如果不是阮依依大声叫醒他,他可能会一手掐死王仕青。
“就刚才,应该是我们的时候送来的。陈叔说他们象约好了似的,一窝蜂的送到府里来。陈叔不敢拒绝,只好收藏宝楼。我先你们一步回来,刚才看到的时候,也吓傻了。”项阳说完后,嘿嘿一笑,调侃:“没想到依依这小丫片还这样有魅力,京都排名前十的富贵人家,但凡年纪合
项阳的喊声终于将在盛怒之的颜卿叫醒,他转看到墙角的项阳时,大吃一惊,问他:“你怎么在那里?受伤了?”
刚才,他听到这些不相的人都是来跟阮依依提亲,整个人仿佛置于岩浆之上,气火攻心,罡气与锢心咒相互对抗时,项阳正好来拍他肩膀,这才伤了项阳。
“越是修行,竟越是冲动,唉!”颜卿惭愧的摇着,担心的问项阳:“你不要紧吧。”
“我可不想媒人,都是别人看中了依依这个小丫,纷纷跑来提亲的!”项阳一语破天机,惊得颜卿呆在原地,许久许久都没有动弹。
“这个上官家是全国最大的药材商,他们的大公与师兄你一般大,娶了六房小妾但无正妻。这个是周丞相的侄送来的,虽说是侄,但周丞相只有四女并无儿,所以将他的侄过继到他家,也算是嫡亲的。还有这个,这个,这个,都是有名的商……”项阳指着那些彩礼如数家珍,顺便把每个人的、重、胖瘦、长相、人品都一一说明。
颜卿被项阳说得越来越愧疚,他见项阳担心自己,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长长的手指带着不满指着那堆他还来不及破坏的财礼,问:“什么时候送来的?”
颜卿扭看他,问:“你什么时候改行媒人了?”
项阳挣扎着爬了起来,苦笑:“师兄,你这一两年是不是容易动怒?我发觉,锢心咒对你的约束越来越弱了。”
“师兄!师兄你冷静来!”项阳知颜卿动了真气,以至于自己无形间运行了罡气都不知。项阳刚才去拍他肩时,被他的罡气所震,虽没有伤筋动骨,但也震得他五脏六腑差移位。如果他不叫醒他,只怕颜卿会把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藏宝楼塌。
项阳只当颜卿惊诧,一时没有回过神来,所以并没有在意,只顾着自己唧唧歪歪的说着这些没油没盐的话。说完了一圈,见颜卿还背对着他,伸手去拍他的肩膀。
谁知,他的手掌还没有碰到颜卿的肩,就被一无形的力量弹了去。项阳没有准备,整个人被弹得飞了起来,重重的摔在墙上,蜷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这时,颜卿才缓缓转过来,他没有注意到项阳的惨状,两只睛冒着熊熊大火,盯着那些堆集如山的彩礼,恨不得两团火龙把它们都烧光。
“我又不是纸的小人,放心吧。”项阳了,无奈的笑:“师兄,你每次失态都与依依有关,这是个不好的兆,你要学会控制,否则……”
颜卿见项阳笑科神质,还故作神秘,自己上前一看,这些拜贴都是京都有名的达官贵人,就连他这个山村野夫,都有所听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