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当然,这个当然。”王仕青原本就一直在安乐坊帮忙,就算阮依依不开求他,他也会每日去那里坐坐。这也是他思念她的一种方式。
阮依依很自责,她咬着唇,许久的也没有说话。
阮依依接过王仕青递过来的一个小包袱,打开一看,里面竟是她那被砍烂的云锦月裳。
阮依依并不知
阮依依也纠结了好久,几次想鼓起勇气说些冷淡凶猛的话,话到嘴边,又不知不觉的咽了回去。她真得不想,在临走前,还这样狠狠的伤害王仕青。
阮依依见王仕青上了套,立刻抢着说:“王御医迟早是要成家立业的,依依是怕王御医成家之后,嫂夫人会对此颇有微词。假如是这样的话,王御医不必勉,到时候让木叔再去寻个郎中就行了。”
“这是变那晚你穿的衣裳,你在归燕阁养伤时,皇上差人取走了衣服藏在议事厅……最近皇上的压力太大,有时候会神智不清,你的衣裳放在那里怕会刺激他,所以我就拿来了。”王仕青轻描淡写的说着,却没有告诉阮依依,实际上他是怕吴洛宸整天盯着这件衣裳看,看多了会刺激他突然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。
“呵呵,还能有什么打算……我能把这个御医好,已是难得。”王仕青又挠了挠耳,那里已经通红,还破了,王仕青还不自知,只是紧张的应:“如果还能跟着颜先生多学些时日就好,只可惜……唉!”
但是,阮依依狠不心来。王仕青顾左右而言他,压不提一句真心话,说得全是客套,但又是如此的真诚耿直。
王仕青一愣,脸上的笑容立刻僵死在那里。等他反应过来时,想再挤一个笑来掩盖自己的失态,却发现,脸上就象石化了一般,任他怎么努力,都无法颜笑。
“王御医,谢谢你。”阮依依很动,王仕青大半夜的赶来送东西已是难得,而且送来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了为她量订的,如果说她还不明白他的心意那是假话,但阮依依知,越是如此,越不能给他半希望:“不知王御医,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爷爷看中了几家女孩,打算开就去找媒婆提亲……呵呵,这次,说什么也不能再找金媒婆了。”王仕青故轻松的笑笑,他见阮依依愧疚的低着不敢看他,知这个幽默不但没有幽人一默,反而令两个人变得更加难堪,便改说:“这个,是给你的。”
阮依依附和的笑笑,王仕青嘴里说的是想跟颜卿学医,实际上他想的是什么,阮依依清楚。只是,不能分享,假如哪天有个痴女痴缠着颜卿,阮依依也希望颜卿能狠狠的毫不留的拒绝她,用行动来捍卫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。
。这些,是你在里养伤时用的药,我全给你重新好了,一路上应该够用。还有……”
所以,他才冒死偷这件衣服,归原主。
“王御医,依依,想求你一件事。”阮依依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:“安乐坊有木叔照看,但是那里需要郎中坐诊。依依想求王御医,有空帮忙照料一。”
如今,吴洛宸虽然时常会陷一种疯狂的状态,但只要他平静来还是个好皇帝,还是能理朝政,治理这个国家。但是,如果他突然的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,怕是会对他们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