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卿化为人时,还能用人的思维去思考,但化为雪豹,他的脑袋里,只有最原始的本能。
雪豹是兽,无论是型还是其它位,都比人要大上许多。假如他行去,只会将阮依依撕裂,伤了她不说,只怕她从此都会有心理阴影。
雪豹的比人的要长,大,厚,温度更,且苔更厚更刺。颜卿每一次,阮依依都觉得好象有个刷在上来回拉扯,不痛,麻刺刺的,非常特别。
不过,阮依依的呼叫,阻止了他的一步。
雪豹抬起右前掌,曲起
雪豹摇晃脑的笑了一声,伸,在阮依依的肚脐上轻轻的了,又逗得她蜷成一团,笑得花枝乱颤。
阮依依说不来的麻,骨都酥了,肌肤上所有的孔都因为他的舐张开到极致,每一,阮依依都要调动所有的注意力去应对,才不会成一团,被他的得手足无措。
刚开始,阮依依还只是单纯的觉得,有力气笑,到后面,阮依依已经是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明明只是肌肤上的觉,却酥麻到骨髓里,仿佛有大的电,顺着雪豹所碰的地方,向四周中漫延,经百骸,到达四肢末端,再重新汇集到,直冲眉心。
雪豹的爪锋利无比,颜卿怎么敢随便去碰她。阮依依见颜卿变后因为顾忌会伤着她,而不敢象刚才那样放肆,得意的大笑起来,抱着雪豹更紧,还伸手去抓他的耳朵,说:“师傅,变成了雪豹就不能变回来哦!说话要算数。”
有个茸茸的脑袋,雪白的光洁明亮,一对血眸,很是独特。
颜卿以为自己变成雪豹后,阮依依会害怕,所以从不轻易显真。他没想到,阮依依竟这样喜,抱着他主动蹭上来,就象抱着一个比她大的茸玩似的,笑得那样开心,搂着他的颈就是不放,也不怕他的尖牙利齿,将自己的脸贴了上来,在嘴角那几胡须不停的磨啊蹭啊,得颜卿也觉得全发,好想伸爪来抓上两把。
不过,不能咬,可以。
“师傅!”阮依依半坐起来,伸手抱住他的颈脖,用脸去蹭。
“小家伙,你以为师傅拿你没办法?”颜卿被她张狂的样逗乐,低用茸茸的拱了拱她的腰腹,见她立刻笑得缩成一团,大声喊,便伸在她脸上了两,说:“师傅还没有喝完藕汁呢。”
以前,耳鬓厮磨时,觉的是彼此肌肤的接和温度的交换,但现在不同了,颜卿化雪豹,一雪白,柔光,阮依依蹭上前时,一的棒,令阮依依不释手,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阮依依见颜卿将四只利爪全都藏在厚厚的肉掌之中,以防止不小心划伤她的肤,说话时,也不敢将嘴张得太大,担心阮依依看到那尖锐的利牙会害怕,心想,平时能用的动作他都用不上了,才不怕他。
“阮阮又没拦着师傅,师傅想喝就喝呗!”阮依依说这话时,故意弓腰,将丰盈送到他的嘴边。颜卿却没有张嘴,因为,他只要一咬去,怀里的小人儿肯定会血肉模糊,遍鳞伤。
“啊……师傅,饶了我……”阮依依现在才知,自己打错了算盘。有时候,激不一定要用固定的那几个动作,只要深,一,也能让你飞上天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