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阮依依笑,很是奇怪,问她:“你笑什么?”
“你没注意到他的鼻尖吗?”
“嗯?”柴俊仔细端详了niu嗣郸的鼻尖,跟以前一样,没有变化,既没长chu一颗痣也,也没有多chu一dao疤,很正常。
阮依依歪着shenziding了ding颜卿,问他:“师傅看chu什么来了吗?”
“如果这个时候xia雨了,我们可能要抬起脸才能gan觉到雨滴落xia来,但他,只需要站着就行。”颜卿说这话时,很平淡,没有说书先生的跌宕起伏,也不象学堂夫zi的古板无味,就是简单的谈论着天气,但却没有人听懂。
柴qing没明白过来,更加崇拜颜卿。反而是柴俊很好奇,追问dao:“为什么他只要站着就行?”
“因为他的鼻尖太翘,第一滴雨直接落在上面,他当然不用抬tou就能gan觉到xia雨了。”阮依依憋不住,主动揭开了这个谜底。柴俊和柴qing怔住,然后开始捧腹大笑。
niu嗣郸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,但看见他们在那里窃窃私语,直觉是在笑话他,不禁恼羞成怒,气得一个劲的拍木栏杆。
“哟,今儿你们柴家还有客人?”niu嗣郸见柴家画舫上不但站着柴俊和柴qing,还有阮依依和颜卿。他仔细看了又看,并不认为。niu嗣郸自诩是过目不忘之人,无忧国的达官贵人少说他也见过八成以上,阮依依和颜卿他压gen没有印象,应该不是上等人,但他见柴家兄妹对他们两个很紧张恭敬,又有dian摸不透他们的来历,便试探xing的喊话:“你们是从哪来的?柴家招呼得不好,可来我niu家,保证锦衣玉shi,好好的招待你们二位!”
“哼,你们niu家确实招待得好!第一次见面就把我们撞到湖里去,险些丧命,你招待得可真正是好啊!”阮依依本不想理这种无聊之人,但听到他说话就会忍不住的讥讽他,便接了他的话,笑话他。
niu嗣郸斜睨阮依依,先前他一直注意着柴家兄妹,并没有在意她。刚刚看了个仔细,才发觉这小女娃长得颇为清秀,好象不shi人间烟火的仙女,xia凡来游玩时迷了路,才在柴家zuo客停歇。
niu嗣郸起了se心,忍不住的想轻薄:“你这小妞倒有几分姿se,比柴家三小jie还要mei上几分,不如来我niu家,zuo我的小妾,爷保证让你每晚都很享受,抱着爷真喊要!”
阮依依脸se一暗,颜卿突然上前将她拉回到自己的shen后。修长的shi指凭空一弹,只听到“嗖”的一dao,直击niu嗣郸的哑xue,令他当场失声,再也说不chu话来。
niu嗣郸突然一xiagan觉自己被鬼掐了hou咙似的说不chu话来,急得挥舞着双手。niu家仆人们检查了半天,才发觉他被dian了哑xue。谁也不知dao他怎么突然被dian了击,手忙脚乱的给他解xue之后,niu嗣郸才能张嘴说话。
“我靠,哪个狗娘养的给爷dian了xue!”niu嗣郸扯着嗓zi大骂,全然不顾shen边还有其它人家的画舫,他刚骂完,其它画舫就有人偷偷捂嘴笑,只是碍于niu家的势力,不敢当众笑chu声来而已。
柴俊和柴qing则不可思议的看着颜卿,他们都知dao他医术gao明,却没想到,隔空dianxue这种失传多年的武功,颜卿也会。
只有阮依依,一dian都不惊讶。颜卿活了五千年,任何失传的东西他都知dao,只不过他深藏不lou,平时也不会用这个来惩罚别人,所以才没人知dao而已。
刚才niu嗣郸轻薄她,颜卿怎么可能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