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俊又燃了个烟花,施施然说:“我们是来给戏班捧场的,早就提醒了公,要小心火烛。公不听,怎么能怪我们呢。”
“人都去了吗?”阮依依见烟火一个个的燃,家的人从先前的慌乱到镇定,有组织的开始实施灭火,便问柴:“还剩五个烟火,上戏也结束了,在这之前,他们要全完成。”
嗣郸见柴俊他们扔了赏银,也唤人搬上一大箱白银。柴家扔一锭,他也跟着扔一百两,摆明了今天他就是要跟柴家比个低。
嗣郸被阮依依他们笑得很没面,撑着探来,大叫要找柴家麻烦。
戏台上的戏们,唱得更加带劲。哪怕今天把咙唱破了,也不要紧,这些银两,他们可以白吃白喝不唱戏一整年,足够时间把这嗓养好。
嗣郸原本还信,这烟火当真只落到他的画舫之上。他不知,颜卿是何人,他更不知,阮依依早就看好风向,算好了距离,只要烟花飞天,随着风,再加上颜卿一小法术,那些烟花,就能不偏不移的全落在嗣郸的画舫之上。
嗣郸手忙脚乱的躲了房间时,甲板上到都是人在忙着扑灭火星。阮依依连戏都懒得看了,将椅搬到另一边,坐在那里,看着家画舫哈哈大笑。
嗣郸气得想找县老爷主,却没想到,县老爷早就了缩减乌,躲在画舫里面假装没有看见。
柴见嗣郸上当了,冲着柴俊使。柴俊拿着火折,每碰到唱戏的嘲,就燃一个烟花。铿锵有力的唱戏声,随着烟花飞天的呼啸声,将唱戏的推向了新一个嘲。
县老爷见柴家带赏银,也笑得贼眉鼠的。别人不知,柴家是知的,这些戏班第一要来拜会他们柴家,第二就是要去县老爷那,谈好分成。这戏台上的银越多,县老爷就分得越多,戏班也愿意让县老爷从中分一杯羹,这样,保得平安,大不了再多唱一两回,什么钱都回来了。
柴正想找人去看看,颜卿
了一百两一锭的银,扔过去,砸在木制戏台上,咚咚巨响,刺激得其它画舫上的富贵人家红,就怕被比去,也跟着扔银。
一时之间,金银象不要钱的土豆白菜,带着一白光金光,纷纷投向了戏台。
家画舫乱成一团,那些火星象长了睛似的,总是落在人的上,还有窗纸上。全都是易燃特别,火星一落上去,就有可能被燃。
所以,家能多调,就多调。只有这样,才能展现家实力,让外界对他们有信心,才方便抢生意。
嗣郸这次待在乐安城不走,除了想挖柴家墙角手抢些生意外,另一个原因便是多了解柴家的生意,争取将他们的榷酒权也抢过来。
嗣郸这么,其实是想让县老爷看看他们家的实力。家从别的渠打听到了柴家借岛金的发财故事,想从中一脚,但苦于对方是柴家,怎么也撬不动。所以,他们把主意打到了县老爷上,这县老爷是墙草,见钱开,糊糊的就是不给个准信。
说来也奇怪,落在家画舫的火星虽然多,但并没有引起火灾。但嗣郸害怕,为了防范于未然,他调动了所有人力到甲板上,专门守着柴家放烟花,看到火星变灭,倒也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