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又凭什么认为,阮阮有这个能力夺去家的榷茶权呢?”就在颜卿以为阮依依要一拒绝之时,她突然问他。颜卿能听她话语里酸酸的味,她肯定是在忌讳两千年前他与柴卿的事,自然也会引申的认为,颜卿这么,是为了柴卿。
帐篷外,月光冷清如玄湖,层层沙丘一如波光粼粼的湖面,浮现神秘的光芒。
“行,我答应师傅!”终于,阮依依同意了。
柴智紧了紧披风,大漠的夜,寒气人。四周有巡逻的士兵,一盔甲,全副武装,看见他在营地里走动,特别的举起火把辨认,有几个士兵曾经来过柴家要军饷搬粮草,认他是柴
当柴智走来时,远远的看见阮依依和颜卿的帐篷已经灭了烛火,而柴的帐篷,也是漆黑一片。
颜卿闷闷的笑了一声,躺在他上的阮依依只觉得自己一轻,再睁开时,她已经被颜卿压在,上的衣服,象飞舞的蝴蝶,被扔得到都是。
缱绻一夜,颜卿所有的痛楚,都化作力量,一次次的将两人推向了颠峰。
这样的宣誓,没有哪个女不听,阮依依的心在甜蜜着,但脸上还是紧绷着不肯让步。抢去家榷茶权,是给嗣郸最大的一个打击,自己解了气的同时,又顺便帮助了柴家,还减轻了颜卿对柴家的愧疚,一举两得,也是件好事。
阮依依在昏睡过去之前,脑突然闪现灵光――今天如果没有答应师傅帮柴家抢走家的榷茶权,师傅是不是今晚就不会事了?
阮依依沉默。
柴智睡不着,难得的心烦意乱。他在帐篷里孤坐了许久,就是不能安然的脱衣就寝,便裹了个披风,走了去。
“师傅欠柴家一个人,想还。”没有过多的解释,颜卿的这一句话,足以解释他所有的原因。
最关键的是,阮依依觉得自己跟颜卿整天游山玩的,也有些腻了。佛牙山暂时回不去,不如找事来,打发时间,等这件事解决完了,就能和颜卿一起回佛牙山,多好啊。
颜卿犹豫着,很肯定的说:“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,正如阮阮你相信师傅,永远只你一个一样定。”
阮依依想了想,许久,才说:“师傅……为何要帮柴家?”
其实,颜卿心里另有打算,只是,他不能说来。
这种事,说不上是多么险恶的坏事,毕竟生意场上,都是你争我压,谁有本事谁就上台唱戏。但假如真得事成,家所有的人肯定会每天早晚问候他们,凭着颜卿以前的格,他是不可能这种事的。
袁铁轩为了方便安顿他们,特别在大营中央,靠近绿洲的一隅另外搭了几个帐篷。阮依依和颜卿的,最靠近绿洲,而他们的,则安靠在一个沙丘边上。
阮依依左思右想,顷刻之间,脑里已经构思了十几种方案。她突然觉得自己骨里竟是个坏女孩,对坏事,有着这样无法泯灭的激。
这个时候,大家都应该睡来了,唯独只有他,无法安眠。
骆驼比大,家或许不会因为失去榷茶权而没落,但绝对对家这一代,甚至几代都有着深远的不良影响。
颜卿一个翻,将阮依依抱在怀里,而自己则平躺在锦被之上,就象他们在佛牙山那时,四平八稳,睡得舒舒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