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阮以前一直以为,妇人的髻太老气,如今盘起来,才发觉,原来还是好看的。”阮依依伸手不自然的揪着一缕青丝缓缓说着,她已经不需要别人帮她就能自己绾髻,但因为那铁针,她连举起双手将发绾在脑后这个简单的动作,都不能得太快太猛,怕会扯动肌肉,影响那铁针。
颜卿见阮依依很喜这发髻,应:“阮阮喜,每日都来,师傅给你绾。”
这也是个妇人髻,但花式比较复杂。阮依依自己绾是无法到的,所以,她没有绾过这样漂亮又复杂的髻。
颜卿见她摇,这才撤回了手。他看见阮依依的耳边掉几缕青丝,伸手,替她慢慢的捋着,没有再回去。
“真好看。”阮依依叹着,不知她是在叹这发髻,还是叹颜卿的俊逸。
不过,就算是这样,阮依依还是持每天自己绾髻,自己蒙上面纱。外面传得神乎其神,说柴智先前说的什么会治病的世外人是骗人的,是烟雾弹,真正请来的人,是财神转世。
“夏不久,六月末七月初的日。”颜卿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她。
颜卿见她总在折磨那缕发丝,看不过去,伸手拿了过来,手指为梳,慢慢的理着,然后解她已盘好的发髻,混在一起,重新绾了一个。
“只要大雪一封路,娱乐城的生意就会淡季。这些日,我已经了份详细的企划书,里面有娱乐城从建设到经营以及维护各方面的详细细节,注意事项,以及投资回报和前景规划。柴家想发展,仅靠一个娱乐城是不行的,要发展娱乐城,就
阮依依,缓缓说:“现如今,已是十二月。若是往年,早已大雪封路,车贩卒都不再通商。今年异常,至今还未雪,故乐安城的刚建的娱乐城,生意红火,赚得是盆满钵满……”
“师傅,阮阮这发髻好看吗?”阮依依问他。
阮依依摇摇,这铁针的伤,总上是好了,但多了一些后遗症。比如,没有规律的疼痛,比如,不能剧烈的运动,比如,不能再这样紧密的拥抱。
颜卿不知从哪里拿来一面铜镜,铜镜里,阮依依笑靥如花,柳眉如黛,眸光转,一张小脸因为害羞而多了些血,绛唇轻抿成一条线,越发显得她五官小巧而致,有种令人心碎的古典。她的后,颜卿的半张脸,神里,全是满满的溺和惊艳,毅的五官,纵然只一半也不减半分英俊,束玉冠上黑发如云,一丝不苟,正如他的医术,从不会错,也不可能错。
颜卿很安静的,坐在阮依依旁,听她说话。
否则,娱乐城这样从未有听说过的名词,不但现了,还成了现实。更可怕的是,娱乐城现在已经与聚宝盆划上了等号。
“前两日,我请师叔帮忙看天相,师叔料定,半个月后便有大雪,最多三日,便会封山封路,无法通商。”阮依依说到这里,托着巴,低声轻喃:“阮阮准备,过几日就启程,趁着大雪封路之前,离开乐安城。”
阮依依一听,仿佛想起了什么事,她放铜镜,扭过来,问颜卿:“师傅还记得我们来乐安城时是几月吗?”
尽这样两个人都不舒服。
颜卿一怔,不解的问:“为何要走?”
颜卿:“阮阮无论什么样的发髻,都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