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发是正确的,阮依依就不可能狠心去埋怨对方。
“我刚来的时候,在佛牙山,师傅冷,待谁都冷淡,但是他对我还是很好,很照顾我。还有,那铁链,不是因为我在上面玩耍险些摔去斩断的,而是有一次我想逃跑,被师傅发现,他一恼,就断了铁链,把我关在竹屋足足三个月,才消了气让我去的。”阮依依回忆着她与颜卿在佛牙山的那三年,滴滴,温着渐渐枯死的心。
“嗯。”
她见柴智听得仔细,很想把他当成朋友好好的倾诉。
柴智有些沮丧,叹:“我的演技还是差了些。”
“与你的演技无关,你装得很像。”阮依依不是安他,也不是表扬他,更没有支持他继续装去的意思,她只是实事求是的评价他:“你的嗓音也学得很像,我竟也被你骗了过去。”
柴智见阮依依很客套,并不以为然,反而贴的说:“这事,你知我知,没必要让项阳魅然他们知。”
不能安到阮依依,是他的遗憾。柴智没有告诉她,他希望可能一直在这里与她相会,尽他们并没有谈说,但在这里,他看到一个完全放松和信任自己的阮依依,他很开心。
柴智是个心思缜密之人,竟然把这样重要的事都给忘了,他臊红了脸,尴尬的接了过来,转过去,想重新上。可是,越是心急就手忙脚乱,柴智一阵折腾,人面没好,额上已经是挂满
柴智笑笑,并没有觉得阮依依的这些话给了他多大的安。
“总之,谢谢你。”阮依依并不多言,对于柴智,她是激的。他和项阳、魅然一样,关心她,对她并没有坏心。但,与他相的时间并不长,阮依依对他,始终有种不想亲近的隔阂。而他,却扮演了她最的师傅,她恨自己明明知他是假的却深陷其中不愿意勇敢面对,沉迷到今天,才舍得来。
阮依依知自己这样显得太过冷漠无,她见柴智准备退去,急忙拉住他,将手里的人面递给他,说:“你不着去,会馅的……”
“是的。”一切尽在不言中,阮依依不想再自欺欺人,但又不想让项阳和魅然知她已识破,所以赶他们走,一举两得,这个骗局,也能圆满落幕。
可是,在佛牙山的那三年,所有的故事,都是她和颜卿的秘密,她宁愿全深藏于心中,在漫长的未来的岁月里,独自回忆咀嚼,借以支撑自己继续的走去。
“哦?”
“那么……再见……”柴智突然觉得,撕了颜卿这张“脸”,他与阮依依竟无话可说。尽,他的心里有很多话可以说,但阮依依无打采的样,把柴智所有的心里话,全都堵了回去。
柴智等阮依依将那些负面的绪都消化大半了,才问她:“你赶项阳和魅然走,除了希望他们夫妻团圆,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吧。”
她最为崇拜最的师傅,是不允许被别人假扮的。他犯了她的大忌,但她现在还是能保留一丝理智,不停的提醒自己,柴智他们的所作所为,都是为了她好。
“只是,我和我师傅,有很多事是你不知的。就算那晚方帕没有卖你,时间一长,我也迟早会知的。”阮依依说:“我和师傅在佛牙山的事,师叔和魅然都不清楚,所以,你也了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