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,你跟我说说天庭好不好。”阮依依觉得,自己在人间过的五年,真心没有太多快乐的事。颜卿忘了她,在天庭的生活,再枯燥,至少是平安自在的。
颜卿笑了一,摇。
颜卿见她笑了,又说:“以后能不能乖乖的,别再喝酒了。”
阮依依拨着铃铛,边想
到底,还是没有把真实的况说来。
颜卿在天庭,见到仙娥都会保持至少三步以上的距离,别说把搁在他的上,就连衣角都碰不上。当阮依依靠到他时,颜卿本能的缩了一,但很快又把伸了过去,让她的,舒舒服服的枕在上面。
颜卿有些尴尬的脸红了一,不过还是说了实话:“你喝酒的时候,看上去很悲伤……女孩喝醉了,也容易被坏男人占便宜。”
颜卿听到她又重新喊他师傅了,很开心。心绞痛,也缓解了。
此好非彼好。
颜卿又摇。
以前,不也是从心的徒弟这个关系开始慢慢发展成夫妻的嘛。
颜卿发觉了,主动坐在床沿边,看他的意思,他还想留来好好的跟她聊会。
“我已经很快乐了。”阮依依无力的解释着。
阮依依见他留,喜望外,手脚并用的从床里往床外爬。颜卿怕她又象上次那样从床上到地上去,急忙拦住她,阮依依手一,趴了来,脑袋正好搁在了颜卿的上。
阮依依努力挤一个笑容,她真得不再贪心了,有颜卿这句话,至少保证了他们的关系不会陌生,至少,他从心里认可了,她是他心的徒弟。
阮依依本来醉得想休息,颜卿这番话之后,竟没有睡意了。只是因为喝了酒,有些重,她想抬看颜卿都觉得困难。
那天冲而“我是你的女人”的话,阮依依没脸再说一次。
果然,颜卿在天庭的生活,正如阮依依所想像的那样,整日的,在药材里转。听着听着,阮依依忽然觉得,颜卿与她分离的五年,就仿佛他回到了佛牙山,而她就象偷跑去的小孩,玩了五年,又回来了。
颜卿仿佛了很大的决心,郑重的说:“如果你是担忧因为我不记得你,而对你生疏的话,你大可不必这样消沉。你和魅然一样是我的徒弟,我会待你们好的。”
“哦?”阮依依若有所思:“天庭也是这样的吗?所以师傅会这样的担心。”
颜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,大概是觉得这个理论是说得过去的,便说:“我在天庭,梦见过你。不过,看不清你的脸,只听过你的声音……梦里的声音和你现在不太一样……你现在很消沉。”
颜卿见阮依依终于能心平气和的跟他好好聊天,乖巧得象只小兔,枕着他的,舒舒服服的躺着,还俏的翘起脚丫,抖着上面的小铃铛,着颜卿的嗓音,叮叮作响。
“为什么?”阮依依这会是真笑了,她没想到颜卿这么介意她喝酒的事。
“师傅没看上哪位仙娥吗?”阮依依问他。
不大,只有一张小床,所以……所以我们一直睡在一起……”阮依依斟酌着言词,但她真得词穷,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解释这些:“我是纸片化来的,比较气……天天吃药……你照顾我……所以,比旁人亲密许多。”
阮依依不信,又问:“难天庭有清规戒律,不许神仙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