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阮依依的脸刷的一变得通红,原来,她那细若蚊的话,颜卿全听了去。他想装傻,托纸鹤说了一大堆与回府无关的废话,结果发现阮依依没理他,他变得忐忑不安,才又托纸鹤来问。
颜卿很惊讶她是怎么想到这个前所“未有”的办法,他很兴趣,在吴洛宸上实践之后,他几乎把所有的细节都通过纸鹤告诉了她。
柴智刚上来,忽然听到阮依依的房间里有动静,便敲门问她。阮依依哪里好意思告诉他这些事,只说自己刚刚了噩梦吓醒了,并无其它的事。柴智不敢打扰她休息,见她不肯开门,便回隔房间休息去了。
话。
阮依依掐指一算,她和柴智离开京都不过一天半的时间,颜卿就急成这样。假如明日回去,便是整整三日,那颜卿还不要把京都都翻个底朝天的找她?
阮依依不可思议的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纸鹤,半天都没敢把它捡起来。
阮依依从床上了来,将那纸鹤捡了起来,对着它,轻轻的了气。纸鹤立
到了最后,颜卿几乎成了咆哮,吓得阮依依将纸鹤住地上一扔,自己则缩了床里面。
“阮阮,皇后的符咒我有些绪,但是不能一次就解开。皇上的心病,我依照你的法去,目前还没有看成效,不过,喝了安神汤之后,他平静了很多……”颜卿的声音缓缓响起,就象一个医生对着录音机,用平常安静的语调,记录着他今天所的一切与医治有关的事。
一想到这里,阮依依忽然觉得,颜卿刚才吼的那一嗓,真心太好了,太有了。
“嗯?”阮依依的脑有些糊涂,刚开始她还以为是颜卿当着她的面问她,为何睡着了不理会他。等她看清是纸鹤在说话时,才想起,昨天一大早她就跟着柴智去开会,会议结束之后她带着柴智赶到清风镇来,应该是颜卿命纸鹤带话,纸鹤找不到她又飞回了皇。
阮依依正在纠结着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时,纸鹤又扇动了两翅膀,紧接着,颜卿的第三段话,焦急的,从纸鹤的嘴里说了来:“阮阮,你去哪了!你是不是事了?!为何不回话?!阮阮,你到底去哪了!”
不等阮依依念咒让纸鹤带话时,纸鹤又开说话了:“是不是因为师傅没有答应你,会早些回国公府,你生气了?”
天啊,文质彬彬、襟飘带舞的颜卿,何时变得这样的歇斯底里!
这段话长的,无非就是在说吴洛宸和齐儿的病,以及他所能想到的医治的药方和其它方法。当中,偶尔语调有些变化的地方,便是关于阮依依所提来的与“眠术”异曲同工的方法。
颜卿见纸鹤没有带话给他,这才又命纸鹤带话来找她。
阮依依本来就又累又困,听着这些没油没盐的话,渐渐的快要睡着了。她不知颜卿的这段话什么时候停止的,当她隐约觉到纸鹤的翅膀在震动时,勉的睁开了睛,突然的,又听到了一段话:“阮阮,你为何不回我话?”
阮依依窝在床里盯着那纸鹤看了半天,纸鹤不与她接就和平常人剪的纸鹤一样,并不会说话。她平静来之后,渐渐的想明白了,应该是颜卿用纸鹤传了两次话,正巧碰到阮依依不在府里,所以没有回话,颜卿着急,又不能离,所以才这样失态的吼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