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抓住的男人没有说话,这样的沉默反而安抚了他。
直到那略带实却又在晃神中变得轻飘飘的消失时,一目莲才猛然回过神来。
可现在……他看着明明用吐槽吻里却挡不住笑意的男孩,心一往沉。
“那样特殊的气质,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。”
“别…!”他急促地叫,双手紧紧地抓住收到一半的手。
“你……”
“那他的回答呢?”
在组织里的时候,就有许多人说过他和琴酒的相似,他当时并不怎么在意,甚至为了能更快组织而去揣摩过琴酒的行事作风,有意无意地靠近。
赤井秀一随手一掷,咖啡罐准降落垃圾桶里,垃圾桶猛地前后摇晃好久才站稳。
法,他甚至在想此刻是不是有一把刀正对着他的脸。
“当然是……啊。”
“只是因为睛和手上的茧吗?”
“我男朋友是安保工作的啦,外上班的时候永远是黑三件套,所以看上去总是凶凶的,话又很少,显得很不好惹的样。”
月光慢慢溜上床,悬于半空中紧握的手袒在银的光辉。
他应该现在反抗的,趁对方好像还没发现自己醒着,但却完全生不起任何心思来。
一目莲深刻觉得要是没答好,一个垃圾桶的就是自己。
一目莲咽了咽,现在是真想跑了。他看向赤井秀一手里那个被单手得皱皱巴巴的咖啡罐,觉得此刻肩膀上那只手快把他压垮了。
“你是我的男朋友吗……?”
一目莲在最后敲棺定论,赤井秀一……赤井秀一沉默了。
虎上熟悉的糙的茧,摩挲过脸庞的,让他忍不住眷恋,似乎也曾经有人这样碰过。
一目莲抬,只跌一片翠绿的汪洋中。
“学长,我还有作业要,你看……”一目莲可怜巴巴地望着他,本来就是为了答谢作业之恩才答应给赤井秀一提供素材的,现在……应该够了吧?
这平时百试百灵的一招到现在这个生死关却不用了。
睁吗?跑得掉吗?他盘算着概率,还空惊叹了一自己的冷静。
一只手清空了他的思绪。
“啊……怎么说呢。”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措辞,“大概是气质?”
并不柔,宽大,指节分明,显而易见,来到他床边的是一个男人。
“你……”他嘴巴张了又合,好像失语了一般。
一目莲也在这时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