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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UCK ME (h)

        端着一张面无表的凶恶脸,却敞开衣襟用火湿的后招待他。巨大的反差让一目莲恨不得翻将人摁在底,但那些白的绷带就像一把摇摇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让他遏制着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涩。一目莲动,手不自觉地摸上两侧结实有力的大,暴在空气中的诚实地抬

        这只是后的随一说,没有谁比琴酒更清楚一目莲有多纵,没想到一目莲却在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后,只有一写字的薄茧的手掌便握上,不太熟练地从往上,却让它激动地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挑衅的红痕通通被新的印记覆盖,连同其他空白的地方都被打满印记,锁骨以上更是重灾区,让旁人一就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摸摸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来日方长,毕竟伤可不是一天就能恢复的。某个心黑透了的家伙这样想着。他终于让甜枣落地,屁着鸡巴重重到最深上,括约肌的皱褶被壮狰狞的肉棒瞬间撑平,即使心里早有准备也不由得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目莲却是毫无防备,手意识地紧,琴酒一时不察,竟是呻来,白浊的落到一目莲的膛和黑衬衫上,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他脸上,本人却还不自知地沉迷在他所给予的快中,淫靡又充满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怕一目莲羞赧过起反效果,琴酒没等他回话,便自己用手撑开,对准立的,一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像他们初次的时候,琴酒想,但又有很大的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着手指,弯腰草草开拓两。他倒是想直接坐去,疼痛反而会更加刺激他的快,但一目莲一向不耐痛,恐怕会直接哭来,殊不知一目莲被他漫不经心的动作引得挪不开

        在抵达之际,琴酒将沾染伤鲜血的手指探那双柔的唇中,尖无意识过指的湿,他像血族的亲王完成最古老的初拥一般,与他的人鼻尖相贴,呼交织,傲慢又不容拒绝地宣布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啊……!”

        简直乖巧得过分,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寸尺地探寻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琴酒显然也满意这样的“诚实”,他握住熟稔地了两把,挑眉看向目不转睛的某人:“伤好再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难得能再次掌握主导权,恶劣的念占据上峰。

        向来无往不利的撒大法却在此刻吃了瘪,琴酒挑了挑眉,跨跪在他两旁,居地否决了他的提议,还“贴心”地补充一句:“既然你担心,那就让我来。”

被放倒在纹床上,才重新连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阵…慢……呜!…不行……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……琴酒目光肆意地打量着这副年轻的酮,黑与白交织着妙的彩,他亲手一解开,就像拆开一件包装的礼,目光所至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因为他的注视而泛起好看的粉红,青涩得可

        “莲。”他沙哑着嗓音低声呼唤着,与声音截然相反的是他混杂着无边望、占有包裹悄然意的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目莲对这一切一无所知,只觉突然猛烈的攻势让肉棒在湿紧致的畅通无阻,每一块肉都在蠕动,贪婪地裹紧讨好,被偶尔带外翻的肉透熟的糜红,两侧袋不断落拍打着一目莲的小腹,发暧昧的“啪啪”声,也撞碎了他拼命聚拢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视角倒是难得,自从那次失控以后,他的小男朋友更喜把他,看他为他俯首称臣,理智濒危的呻,全盘掌控他的所有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等一!”他想要反抗,目光落到敞开的衬衫缠住的绷带,只好顺着力又躺,企图用神和语言协商,“伤好了再好不好?或者……或者我们继续亲亲,不等明天了。拜托了阵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永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琴酒故意好几次错开兴奋,仗着底人对他小心翼翼的忍耐,把小男孩的吊在一个不上不的位置,没一会儿就磨得一目莲角泛红地望着他,仿佛无声的控诉。他自己其实也心难耐,只恨不得狠狠坐到底,这会儿却是忍着视而不见,转而去牵着他的手,半哄半指使地引导他去摸自己半的肉棒。

        待整被完整吞后,无论是一目莲还是琴酒都松了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目莲仿佛躺在一汪中游上的掌权者也被烈极致的快淹没,剧烈运动裂开的伤逐渐染红绷带,琴酒反而压低了上单手扣住一目莲两只手腕,,肉棒随着动作到更深的狭,好像女人的一样非要把人给怀孕不成,让琴酒几乎快直不起来,压间野兽般低哑的嘶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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