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差一就要脱而这句话了。花楼馆是享乐的地方,其间不乏有嫖客与女看对,不惜重金为其赎的,然而他和杨清仅仅认识不到一个时辰,这乖巧的小人不知给他了什么蛊,竟让他动起了救风尘的心思。
杨清似乎看他心的窘迫,他善解人意地摇微笑。复又撑起,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动作起来。
或许他此刻正于心里嘲笑我傻呢,薛峰有些不忿地想,于是手上更使了力气那对大,直教雪白的乳肉上遍布被他肆的红痕。
杨清的彻底被玩开了。或许是生了孩的缘故,他四肢纤细,却不显瘦,反倒是有几分丰腴的肉,握手中柔腻,却不似落风尘、花楼里被亏待过的。
——只是这着男人鸡巴、满脸的淫模样哪里像个长歌门人?
长歌被到,舒服了便猫儿叫似的小声哼唧起来,一双眸光潋滟,连尖也无意识地伸去,要勾人凑上去一。
“嗯、嗯啊、轻些……夫君!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
杨清双迷离,显然是被得神智不清了,他双臂揽紧了薛峰脖,讨好般地与他耳鬓厮磨:“嗯唔、夫、夫君……”
夫君?也不知是叫的哪个野男人,抑或是把他丢在这种地方的负心汉?薛峰心吃味起来,一翻将人压在,抬双打桩一般他:“记住了,我叫薛峰。”
“夫君、夫君……”杨清显然没听见他说什么,兀自抱着人哥哥夫君一通乱叫,听得薛峰怒从心起,索停来不动了,就狠狠盯着杨清在他扭动的迷乱痴态。
杨清正舒服着,上人却突然停了动作。悬于一线的快令他终于分一丝清明,泪珠却像断了线般成串落:
“薛、薛峰,阿峰,好夫君,快给我……”
薛峰深一气,更用力地分开杨清双耸动腰。他恨不得把人锁起来藏在自己床上,教他再也不能去对着别人发。杨清被他得了好几回,已彻彻底底沦陷之中,两人被彼此得一片狼藉。
薛峰却突然又停了。
杨清迷朦着一双去望他,却见上人神尴尬,还将他往外推了推。
“我、那个、我想小解……”薛峰狼狈地挠挠,他晚上饮多了酒,方才过一回后便隐隐有些意,然而杨清那般诱人,更喂他吃了不少,即便再不舍得从那里来,却也忍到了极限,最终还是着丢一回人。
回应他的是杨清的一声轻笑。
长歌摇摇,却是伸长了手臂环上他颈项,双亦顺势打开盘在他腰间。里的肉随着他动作又了薛峰一,夹得他从一路酥到天灵盖。
“可以哦。”
他伏在苍云耳畔轻喃,那温柔的声线仿佛摄魂一般,令薛峰再也忍耐不住,开闸一般汹涌而。比更加的悉数击打在柔的,灌得人小腹胀起,浑颤抖,立的乳两,蓄满泪的眸已失了神。
***
月挂中天,酒足饭饱的薛峰将杨清往怀里一搂囫囵睡了去,而本该卧在他怀里的人却悄悄睁开睛。
他手抚上苍云酣睡的侧脸,纤长的手指深而又眷恋地勾勒着他的眉。与他同床的枕边人早已是风雨之中巍然屹立如山的大将军,像这般明明在床上十分青涩又装镇定的模样实在是……可。
杨清忍不住轻笑声,若是还有时间,该好好逗逗他。
他垂,在苍云眉边落一即分的轻吻。长歌的渐渐变得淡薄透明,最终如萤火一般消散在夏夜的晚风里。
至于薛小将军如何求了一圈兄弟好不容易凑够赎的银钱返回花楼,却被了个与他风一度的人完全不同,看上去还没长开的小家伙,二人之间又有怎样的因缘,那便是后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