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里发生的事,杜莫忘一无所知。秘书开的车,是辆包的银蓝保时捷911,停在豪车遍地的学校停车场也相当睛。
当然最显的还得是保时捷车上的动漫涂层,杜莫忘不太了解动漫,只能推断是日本的。主角是个着草帽龇着白亮大牙的红衣男,很适合去当牙膏广告的模特。
把百万级跑车改装成动漫痛车,主人不是神经大条就是钱多得没花,或者是骨灰级动漫脑残粉,这类人大多不在意外人的目光。
杜莫忘爬上副驾驶后秘书立启动引擎,杜莫忘还没有来得及系上安全带,这昂贵的钢铁野兽就咆哮着冲了去。
“抱歉,因为开这辆车很丢脸。”秘书冷着一张脸,“但现在只剩这辆车在学校,还请你多担待。”
杜莫忘相当能共。最糟糕的是跑车的可折迭车棚正于故障状态,本该送去修理,但因为一些事耽搁了,他俩只能着寒风和路人诧异的目光,奔驰在车龙的喧闹市区。
拐上城架桥后好受了不少,寒风依旧冷冽,但好歹没有看稀奇一样的视线。杜莫忘往后在车座上,享受着扑面的冷风和飞一般的觉。跑车车型经过准计算的利线条最大化地顺应空气动,化解大分气阻力,就像是锋利无比的宝刀切豆腐般的丝。
当车速飙升到一百,设计的优势越发凸显,车前不再有任何阻碍,如同北欧小说里奥丁投掷的永恒之枪。
“你超速了。”杜莫忘看向仪表盘。
秘书冷冷地说:“没事,扣的不是我的驾照分。”
不,我只是怕死。杜莫忘把这句话吞回肚里。
这一开直接了京城四环,在往外更远就是郊区了。秘书拐上一条大,顺着往山里开去,人烟稀少,渐渐地两侧现耸立的白桦树林,群鸦声混合着喜鹊的鸣叫在盘旋。
杜莫忘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何时得罪了校长,以至于秘书要把她骗深山老林里杀人灭抛尸荒野。
又跑了有半个小时,前逐渐显现建筑的痕迹。跑车在山腰的一扇耸的镂空铁门前停,砖石围栏延伸到视线不能及之。门是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地,隐约可见远一浅白的房。
铁门旁墙上的呼叫机闪烁几红光,铁门应声开启,车辆驶,门在他们后轰然合拢。
杜莫忘听说京城周围的山里有不少权贵人士开办的私人乐园,想来这里也是一娱乐胜地。
他们的终是一座白建筑,像是一个倒扣的碗,肉测得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,静静地坐落在湖畔。湖面有天鹅停栖,天边黛绿远山连绵起伏,日暮西斜,落日熔金,一派岁月静好的景。
“校长就在这里。”秘书说,“我去停车,你先去吧。”
杜莫忘不是小孩,早过了需要妈妈带着见陌生人的年纪。她车后金秘书迅速地开车离开,没有调,直接挂挡倒车朝后,车辆羽箭般疾驰,雪亮的车灯飞快地消失在视野。驾校的教练看到了能气得骂上三天三夜,连夜向车局举报吊销金秘书驾照。
开这辆车的确很丢面。杜莫忘在心里默默。金秘书也是个脸薄的人啊。
了白建筑,杜莫忘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室尔夫球馆,气十足。不少穿着定制运动装的人在里面挥洒汗,从容淡定地相互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