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莫忘承受着人嗔,顺从地揽住他的腰,脑里却想着旁事。
他这态实在可得紧,本来长得就是
“虞萌,你还觉得难受吗?”杜莫忘收起手机,看向虞萌,“如果还不舒服的话,我看最近有评价很好的酒店,价廉,要不要去开房?我带了份证。”
虞萌了杜莫忘的手,附在她耳畔轻声安:“不要紧的啦达令,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,我有无症哦,你不能怀孕我不能生育,咱们是同类啦。”
杜莫忘有些无语,腹诽,什么同类,不婚不育保平安组么?也行。
“杜小的很健康,生也没有受损的迹象,只是有些充血。”研究员对着投屏上的电镜片细心地解释,“比较担心的颈也没有问题,但是行房的时候还是要小心为上,不要过于暴。”
杜莫忘察觉到虞萌的目光,将报告朝他偏了一,虞萌立即喜笑颜开地凑过来。
“但是我当时很酸痛,觉怪怪的。”杜莫忘说。
就这样分别么?天还这样早,他还没有同她待够。虞萌心盘算着,找个借能再相一会儿?游乐园是不行了,临近傍晚,许多设施都要停运,也没有音乐节之类的举办……王府井那边是不是新开了一家有名的甜品店?是日本的连锁牌,最近在学生间很火,网传荔枝挞和玫瑰油糕很好吃……杜莫忘喜吃甜品吗?还是去看电影?院线上新了好几大的电影,动作喜剧科幻都有,风评颇佳……她喜什么片?
研究员话锋一转:“不过因为颈的问题,小是易产的类型,也比一般人要薄,受卵很难着床,如果有备孕计划的话需要从现在开始治疗。”
“不会啊。”杜莫忘快速地订好房间,也不抬地回答,“那样犯法。”
“据说是听到那边在举办相当珍贵的反季郁金香大赏……”
“一般人的确会到疼痛,毕竟正常来说颈是闭合的,外力行打开容易撕裂,产生剧痛。”研究员动图片,“不过小你的状况比较特殊,颈很容易打开,并且不会受伤。现存的数据里只有万分之一是你这样的况,属于特别的质,初步推测可能与排卵期大量分雌激素分有关。”
离开研究所时潘博士没有前来相送,只是派人引他们了研究所,杜莫忘站在街边看手机,虞萌在她旁边站着,言又止。
虞萌靠在杜莫忘侧,心里抓心挠肺地想看,又因为杜莫忘没有发话而只能假装不在意,梗着脖时不时瞥一,又飞快地收回视线,正襟危坐,浑上都写满了捺不住的好奇。
虞萌一哽,略带哀怨地盯着杜莫忘,怎么会有这般不解风之人。
“哪有!”虞萌连忙说,生怕杜莫忘反悔。他一把挽住杜莫忘的手臂,兴地在原地颠了颠,温的在她胳膊上蹭来蹭去,声柔语:“老公对我真好,最喜老公啦!”
杜莫忘抬起:“你不想吗?那我把房退了?”
会客室,虞萌放着宽阔的沙发不坐,非要和杜莫忘挤在同一张椅上。
虞萌愣怔,他居然对她的喜好一无所知。
杜莫忘松了一气:“既然如此,我没有什么问题了,谢谢你。”怀孕生离她还很远呢,再说她也并不想生孩,这样的质正中怀,还免了吃避孕药,毕竟那玩意儿吃多了会导致激素紊乱,分失调。
虞萌被这突如其来的幸运砸地昏脑胀。他耳通红,虚虚地捂住嘴,上挑的眸灵灵的,角粉红如同涂了桃花胭脂,羞带怯地斜睨她一,波转,睫轻颤,支支吾吾又不敢置信的样:“……老公,你好哦,你这么想要我吗?怎么还没开始谈恋就想着把人家往床上带呀,要是以后咱们在一起了,你会不会把人家锁在床上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