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腹肌摩得火辣发麻。
虞萌一边使劲往杜莫忘的里怼一遍沙哑地说着淫话:“哦!好紧,好舒服,好喜和老公,嗯,嗯哦,老公我有没有让你?要不要再快?嗯!还是再深一?”
“嗯,嗯!可……可以……”杜莫忘骤然仰起脖,剧烈地颤抖,花里一大透明温的,两人的窝都湿漉漉的。
“老公又了,老公好厉害,还是说是因为我让老公了?”不等杜莫忘从不应期里舒缓过来,虞萌就着疯狂搐的加快了动作,汁飞溅,阴里的黏被捣成一团团白沫从涌来堆积在,顺着曲线一直蜿蜒到床榻上,雪白的床单上怒放大片大片淫靡的花朵。
杜莫忘在疯狂的快冲刷尚存一理智,勾住虞萌的肩膀,神涣散喃喃:“再这样去得赔钱……咱们是不是把席梦思都搞脏了……”
虞萌忍俊不禁,脸埋到杜莫忘的脖颈深深地嗅她上的香气,面颊上蹭满了她脖上的汗珠:“老公,我没有让你够吗?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……完了再想这些吧,现在可是我和你在一起呢。”
杜莫忘的十指陷虞萌松的卷发,火红的颜灼烧着她模糊的视线,她像被到了似的弹开手,虞萌往她手心里地了一绺鬈发,叹息:“老公摸摸我,摸摸我……”
杜莫忘五指收紧扯住他的长发人仰起,虞萌重地息着后仰,修长的脖颈拉成一弯满弓,小巧的结上动,杜莫忘一咬了上去,虞萌嗓间吐一丝微弱的呻。他被叼住弱,尖利牙齿的咬合带来烈的死亡威胁,湿的呼洒在他颈,恐怖的锐痛却受到了更大的刺激,血脉贲张,额上暴起青筋,浑的腱肉如铁铸,得连连往杜莫忘里发狂地猛凿。
床都被他猛冲得移位,床一一地狂烈撞击墙发不堪重负的哀鸣,“轰隆轰隆”的巨响,房间摇晃,天花板都要崩塌。
廉价酒店宽阔的白大床上,两影难舍难分地纠缠着,压在上面的那个人形纤瘦漂亮,酒红的卷发仿佛纷纷洒洒摇曳的朱红杨柳,在风里泼洒。他整个人像条攀附扭动的毒蛇,油般光腻的底上花纹炫丽多彩,宽肩窄腰将的女孩完全挡住,只有两条骨肉匀称的从他腰间豁开,塌塌地垂在被褥里,被他得肉冻般颤动。
那双失了力,努力想勾住他的腰背,却一次次无力地落,脚趾死命地拧床单,留一交叠凌乱的崩溃皱褶。
虞萌这一次持了很长时间,远比之前要久许多,杜莫忘的都被撞击失去了觉,只剩木木的酥麻,而阴里充沛的花还没来就被虞萌的肉棒堵了回去,长的肉棒一直拱到她小腹深,肉被磨得又又麻,彻底成了湿熟的果肉,在他退时牵扯一艳红。
她记不清自己了多少次,好像睁开就在,小肚一一的没有停止过,浑的肌肉和神经都在动、颤抖,骨也被里和的泡胀,甚至听不到摩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