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”咏善忽然把他抱住了,抓住他的手,不许他继续。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,像轻轻埋怨着似的,“当然是哥哥不好,全是哥哥的错,不,是罪。欺君之罪。”
他结结巴巴地想拒绝,接到咏善瞬间变得冷淡的目光,生怕把咏善再次惹得不悦的他顿时不敢往说。
他抬起,湿漉漉的睛看着咏善。
咏棋努力忍住了,尴尬地偷看弟弟的脸。
咏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,“既然是赔罪,就要诚心一。哥哥的手又没有绑住,那就让哥哥自己摸一次吧。”
“啊!”
责怪地说着,英俊的脸却溺的笑容,指腹及两间那个暴的官,熟练地抚摸着。
“手掌收拢一,慢慢的从往上挤。”
连接着右脚的红绳一端,被他慌慌张张的从铜环上扯来。
的,带着迫意味的话语,让深一种莫名的甜蹂躏,如风暴一样酝酿着。
“嗯……”令人脸红的呻,猝不及防从咙逸了来。
黏腻的摩挲,让赤的大侧的肌肉紧张地绷紧,诱人的线条。
“我以为你……会喜。”咏棋说着,畏缩了一。
被咏善使唤着,咏棋羞红了脸,默默照吩咐去办。
在的手指,冷漠地收了回去。
巴地说:“……我……绑不住两只手,只能……虚套一……”
“快,这可是圣旨。”咏善邪气地笑着。
“咏善……”被咏善温的抱住,咏棋的不安通通不翼而飞了。
但当咏棋听话地着泪继续摩的花时,皇帝弟弟的手探到后面的秘地,顽地在起来。
他低着,脖后面红如一片晚霞,肌肤上泛上诱人的yinmi光泽。
转过,乞求地看着弟弟。
咏善忽然不耐烦起来,皱起充满阳刚味的英眉,“哥哥不要朕摸,那朕就不摸好了。”
赤着,脚踝被绑着分开,的姿势已经够不堪目了,他怎么可能当着弟弟的面……手淫!?
咏善地亲了亲他的脸,撒似地:“别停啊,哥哥,你要摸到自己来才行。”
咏棋立即又不安起来。
他的轻轻颤抖着,羞耻不堪。
咏棋大声息,几乎哭来。
“想不到正经的仁亲王,也这么喜这东西,朕还以为只有朕喜摸它呢。”在咏棋沉浸在越来越澎湃的快中时,咏善毫无预兆地曲指弹了的端。
“呜……”咏棋忍受不住的表,“咏……咏善……”
慢慢的,咏棋伸手,迟疑地握住自己已经发的花。
“动作快一啊,哥哥。”
再抚摸了几后,他才把尊贵的指尖从快渗泪的端挪开,低,带着威严的目光审视咏棋,“动手吧,哥哥。像我平常那样,摸你那个漂亮的地方。”
明白过来的咏棋,瞬间的惊愕后,变成无地自容的尴尬。
“天敢这样欺负皇帝的,只有哥哥你了。”
发现咏善炯炯发亮的眸扫视着自己,他像挨了一顿鄙夷的鞭似的,猛然挣扎起来,手忙脚乱地去解自己脚踝上的红绳,“是我不好,我不要脸!”
“不要光愣愣的握住,要像我伺候哥哥一样,周到的抚摸摩。”
咏棋一阵轻颤。
“咏善……”
他以为咏善又发火了,要离开,万分懊悔自己的不合,刚刚张开被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