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前面的人没有停,继续走,又问:“我说的喜不是儿对父亲的喜,是人间的喜,就像……就像父皇对师傅、大哥对霍将军。”
微一笑,走上前拿起一个米饼。看了一会,咬一。
坏的冉墨枫挥袖给两人扇风,不知该说什麽。
“味如何?”冉洛仁上问。
异的眸光闪闪,嘴笨的人不会说。
“唔……渊吗?”冉洛仁叹气,“我不觉得。”
早饭在冉洛仁对冉墨枫的叽叽喳喳中过去了。冉墨枫吃了十二个米饼,冉洛仁满足得一直在笑。冉穆麟只吃了两个,渊则用了一餐饭的功夫吃完了他之前拿的那个米饼。早饭後,冉洛仁拉著冉墨枫去林里寻宝去了,冉穆麟和渊坐在一起,相对无语。
“墨枫……你会抛弃我吗?”
“唔……”
咽一的渊,没有咬第二。
“那就好。”冉洛仁继续专心米饼,“墨枫最喜吃米饼了。以前我在仁昌的时候,他每次都能吃十几个。不过自从我离开仁昌回京後,就再也没有给他过了。”
走在林里,冉洛仁边走边摘野果、野菇,冉墨枫走在他後,手上是打到的野味。将军和它的媳妇则在不远的地方甜蜜。
“嗯?”
两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,冉洛仁走到一块平整的地方坐。林里很凉快,不过他还是了一汗。解开襟的一颗扣,冉洛仁用袖扇风,冉洛仁在他旁坐。
“墨枫,你和皇叔从何时就是最亲近的人了?”冉洛仁问得很隐晦。
“嗯。”冉墨枫毫不犹豫地应。
“和小虎回京的时候。”
“当然啦。我最喜墨枫了。”冉洛仁带著回忆地说,“小时候我有心疾,只能躺在床上,不是大哥二哥还是四弟,就连皇都不喜来找我玩。每天都只有我一个人。後来墨枫了,虽然第一次他差些吓死我,但墨枫每晚都会来找我,陪我,如果没有他,也不会有现在的我。或许,我早就死了呢。所以墨枫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
“渊。”虽然迟钝,不过冉墨枫还是看了些意思。
摊米浆的冉洛仁没有回。
“墨枫,你喜皇叔吗?”走著走著,冉洛仁突然问。
“好羡慕墨枫啊。”冉洛仁低语,“墨枫,你说会有人像皇叔喜你那样喜我吗?”
“很好吃。”
………
“渊,叫皇叔和墨枫来用早膳吧。”摊完最後一个米饼,冉洛仁伸了个懒腰,没有发现渊的异样。
“你喜墨枫?”这句话,渊忍了许久。
“我也想和墨枫、大哥和父皇那样,有一个可以亲近的人。”叹气,冉洛仁向左一歪,躺在了对方的肩上。
“那就是父皇和师傅那种了。”冉洛仁了然,脚步依旧未停,“怪不得皇叔会带墨枫离开京城呢。”
“墨枫……亲近……是什麽样的?”
一手撑在上支著巴,冉洛仁一脸沈思。
“……”过了一会,冉墨枫才,“我和父王是最亲近的人,我只能和父王最亲近的事。我喜父王。”
手里的米饼已经凉了,但渊却怎麽也咬不去。他又是淡淡一笑,咽了想说的话。
“洛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