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棕闻言,顿觉愧疚,:“我去把那小提上来,叫他同星君赔罪。”
天权恭恭敬敬地磕了个,拖着羸弱的离去。
玉帝在上,俯视天权,:“文曲星君,你可知你犯了何罪?”
武曲星君拦住他,微微摇,又拱手向药王,问:“药王可有何法?”
玉帝:“文曲星君方才已认了罪,领了罚,尔等再说什么也是无用。”
司命也站了来,:“文曲星君虽动了凡人命格,却也是救人一命,恳请玉帝从轻发落。”
也好,来得正是时候。
文昌帝君:“听诸位仙君所言,这文曲星君倒也未犯多大的罪。虽动,却未遂,虽改命,却也将功补过。念在文曲星君十余万年来种种功绩,恳请玉帝收回成命。”
“是了,这确实是个好法,我怎没想到。”天权轻声,“还劳烦开阳君替我去黄泉求来孟婆汤。”
他纵一跃,形俱散,落凡尘。
他:“小仙不该心生凡,还妄改天命,委实该罚,恳请玉帝降罪。”
天权在床上,时不时咳几声,脸比此前还差,边上的药王看了直摇。
可惜苏淮的命格同温恒的交在一块,天权要改苏淮的,就不可避免会动到温恒的命格,而神仙是不能无故改动凡人命格的。
天权跪在地上,他想过这一天,却没想到偏是在这种时候。
玉帝叹:“众仙君所言在理,我又何尝不想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,是他没给我这个机会。罢了罢了,既有众仙家替他求,便免了他诛仙台的罪,罚他闭门思过兼罚俸三百年。”
。”
他站在诛仙台前,略显单薄。
武曲星君刚走没多久,天兵骤至,将天权提去了凌霄宝殿。
他轻轻抚摸玉箫,了几声,抵不住想咳嗽,便将玉箫放了。
他异常平静,虽伤重,但在这大殿之中,仍尽力保持着他一贯的风范。
贪狼星君率先:“文曲星君虽通晓凡,却牢记天庭律法,不敢违之,恳请玉帝明鉴。”
昔日天权曾
其实天权改的是神仙的命,这神仙的命格如何他们自己都不知,就是改了又能如何,又有谁知,有谁可?
武曲星君和苏棕顺着他的仙气寻来之时,这天早已没了文曲星君,只剩一支玉箫无为。
廉贞星君:“文曲星君早已只剩半条命,若此时再去诛仙台,怕是......怕是......”他说不去,可在场的都知,若稍有不慎,便是灰飞烟灭。
他:“终归是要的,今日与明日又有何区别。罢了罢了,只愿就此灰飞烟灭,省了万千愁绪。如若不能,此后轮回于世,莫再叫我遇见你了。”
武曲星君一门便开始皱眉,他问:“天权君这是怎么了?”
药王:“文曲星君心中抑郁,方才如此。”
怎知他们在这边求,那边天权回提了玉箫无为,化光独自前往诛仙台。
武曲星君不忍天权枉费心思,但近日听天权抚琴,虽形似清雅之音,却隐隐有伤,想他这般记着,倒不如忘了好受,便同意,转和苏棕一起赶去黄泉。
那些同天权交好的仙君,无不赶来替他求。
药王捋了捋胡须,:“说难也不难,兴许到黄泉同孟姑娘讨一碗汤便好了。”
天权认得快,玉帝也不为难他,便:“既是如此,你便自行领罚,明日一早上诛仙台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