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真得继续喝一段时日的药。”巫黎扣了扣桌面,很快有一只蜘蛛从外面爬来,顺着桌一路爬到巫黎的手边。
顾琅不知他要什么,皱眉看着。
“你应该也清楚,方明怀的蛊毒对你的影响有多大。”巫黎让天蛛爬到自己的掌心,看顾琅,他继续:“你的质对苗疆巫蛊一太过,换言之,功职业对你造成的影响会比外功大很多。远的不说,就看柳亭云,你们两个的素质和力差距并没有多么明显,可同样的一只天蛛咬了他,他中毒的反应会比你轻最少五分。”
“我会用这些小东西炼药。这样的药并不能让你的质发生改变,但是多少能提一抗。不然等名剑大会的时候,对面的功职业可不会留手,你可别折在这一上。”
顾琅沉默,他知巫黎说的没有任何问题。他确实没怎么接过宗门弟,就算有柳亭云和巫黎的指,也很难在经验和理解上胜过对方。既然清楚自己的短板,那必须要有所决断。
“这药会有什么副作用吗?”
巫黎:“是药三分毒,更别说你要吃去的东西,与其说是药,不如说是微剂量的毒,难免会现排异反应,大概是发烧恶心一类,要持续个两三天。第一次服药后可能会比较剧烈,后面我会斟酌药量,至少是能保住你八分战力。等后面你的适应了毒的存在就不会有什么影响。”
“毕竟存在一定的风险,你自己决定。”巫黎放任天蛛在自己的掌心咬一细小的伤,殷红的血珠被它收的净净。
顾琅深一气,看着巫黎沉声:“用药吧。有你在,你不会让我意外的,不是吗?”
巫黎一笑,并不意外他的决定,但也没对他的信任表示什么,只是把手中的天蛛放到地上,他也去一旁净过手后拿了一个青瓷瓶过来。
“给我一你的血。”巫黎一手执刀,一手摊开在顾琅面前。
顾琅挑眉好奇:“什么?”
“有用。”巫黎没有解释什么,也没说是对谁有用,有什么用。
这信任他还是能给的。顾琅无意去刨问底看起来明显就是别人的秘密的东西,他已经当过一回好奇的猫了,再来一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能不能承受未知的后果。
“好。”他把手腕递到巫黎手中,冰凉的贴着他的手背。肤……意外的细腻,没有任何茧。顾琅有诧异的看着巫黎的手。
锋利的刀刃贴到了手腕,疼痛的觉很轻微,随后就是鲜红的血涌,滴落到瓷瓶中。
“好了。”巫黎很有分寸,这伤的血量刚刚好够这个瓷瓶。给略有凝固的伤撒上一层薄薄的药粉,也没包扎,他放开了顾琅的手:“之前给你的伤药还有剩吗?不够了就去找温辞秋拿,治外伤的药够。”
顾琅看他把盛满了血的瓶收在一旁的方盒中,心中明白他的血对巫黎来说只怕是另有用,但他并不了解各门各派的医,对此也没有任何绪,只能心的疑云。
“药还剩大半。这伤用不到那么好的药。”顾琅无所谓的活动了活动手腕,这伤是真的很小。
“随你。后面的药我会让温辞秋每日送过去,如果不是反应严重到影响行动,我希望你能持和我们一起去打竞技场,或者是和人切磋。”巫黎边说着边走到了药柜跟前,也不知要找些什么。
顾琅对这个决定没有什么异议,3v3的比赛,他们必须得练习合才行。看着没什么别的事要理,他起准备告辞。主要是正事谈完了就容易让人心神放松,这种状况他难保不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画面。
“等等。”巫黎回叫住了走到门的顾琅,伸手把一个纸包丢了去。
顾琅抬手接住,纸包被得鼓鼓拿在手里颇有分量,也不知这里面是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