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寂慌得又赶紧帮她抹泪,轻声哄:“莫哭莫哭,乖宝宝,不哭了,都怪爹爹惹你落泪,不说了,爹爹不说了……”
那样的地方,爹爹竟然也被关过……那样久……
柳寂脱掉外袍,散开中衣衣带,大片壮肌肤。
啊……啊?
脸哭得脏兮兮的,月白的衣袍皱在一起,衣袖上面印有泪痕。
“宝宝……若听完解释仍旧不能原谅爹爹,那、那……宝宝就不要爹爹了,抛弃爹爹,好么?宝宝……”
到那些伤疤,雪宝满心疼,又堪堪落泪,很委屈地摇。
“她什么?她能叫得我的名字?她是从蒲州来的?”
此时房门打开。
抬起脏脏的袖帮他也泪。
“宝宝,先开门,听爹爹解释好不好?”他声音颤抖得更厉害,带着哭腔。
鬓角一小块青茬,剃掉的发已经长来不少。
“都是爹爹不好,都怪爹爹……”他轻轻帮她泪,模糊的泪对上她的。
有些?
然后拉起雪宝的手,放到交错纵横的疤痕上面。
“发现数起悬而未决或者有无尾的命案皆与平阳长公主有关,于是请求刑和京兆府并案追查,他们以年限跨度过大、日久年深无法查明为由推脱拒绝,并在私报给了平阳。”
“那人不是我的妻。”
她对他的过往,一无所知。
“爹爹这些旧伤,宝儿知是如何来的么?”
雪宝本来就对此有些怀疑,只不过理智暂时被铺天盖地的伤心嫉妒淹没了而已。
“可……可她……”
柳寂抱起她走房里,放到床上,然后开始宽衣解带。
雪宝在他怀里泪泡儿,固执地说:“我要听的!”
雪宝起来,掀开他虚拢住的中衣,认真看。
柳寂看了心脏痛,一把将她搂怀中,也止不住地泪如雨,冰凉泪划过清瘦面颊,落雪宝发丝。
雪宝才去过监牢,知那里有多恶劣可怕。
“是……”
向来都是她哭,爹爹哄。
柳寂抱紧她,在她泪的睛上轻吻,“宝宝看到了,爹爹上疤,有些就是那时留的。”
雪宝脑有懵懵的,虽然说她已经有一相信爹爹了。
雪宝有些迟疑地回答,那样正大光明地上门,还一脸笃定地要见爹爹。
但是……但是这样……会不会太快、太突然了儿。
刚止住不久的泪又簌簌落,越哭越凶,抱着他赤的腰伤心大哭。
爹爹从来不跟她说过去的事。
一回见到爹爹也落泪,雪宝心疼得厉害,忘了伤心和哭泣。
他牵起抚在上的小手,紧紧扣在掌心,继续说,“当日陷囹圄,长渊连日辛劳奔走,兼有杜公他们相
柳寂别开脸,待狼狈的模样平复些,才转,发红的睛盯着她。
还有这一的伤……
雪宝站在门低哭泣,的幞巾不知掉在了哪里。
手轻轻抚摸上去,伤疤各不相同,有些深,有些浅。
“上次宝宝不是答应爹爹,有事先同爹爹说,不会自己躲起来生闷气么?”
“于此我并不知晓,也并不死心,自行查办,搜寻证据。平阳拉拢恐吓未果,先是动用私刑,后又使人弹劾诬陷我渎职,囚禁于长安万年县牢,前后两三个月。”
“当年我在大理寺为官,大理寺查判决天刑狱案件,多年来积压无数卷宗,我有心裁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