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脖上那条无形的项圈,只让无形的锁链牵引着。
双使不上力。
她若有所思地望着左手、右手然后是双。被大型吞没的四肢,似乎没有产生不舒适的觉。
既然连停止思考也没辄,到底还有什幺是持续
穿白衣服的女人摸着艾萝的脸,用非常温柔的语气这幺说。
相对的,虽然看得到有细小的钻和肚脐,却也没有任何觉。
「接来的事,就拜託妳了。」
艾萝瞥了那些覆在自己上的状,看来自己好像是被手一类的东西綑绑住了。
但是她并不惊惶。
脑袋深发好深沉的晕眩,意识渐行渐远。
艾萝望向在房门侧面聚集的四个人,她们是这座房间唯一值得一看的存在。然而光线太过薄弱,她看不清楚她们的脸,几乎连白衣服都快分辨不来。若不是那薰死人的酸臭味与宛如排的气味,恐怕没人会认定她们也是穿白衣服的女人。
突然间,主人发了短促的疑惑声,手心跟着握紧。艾萝连忙看向主人。可是主人并未回过看她,而是无力地倒向穿白衣服的女人。
光影在黑暗中向着终飞快穿梭。
主人的步伐稳健地向前迈,艾萝只要跟着照就好了。
说起来,原来穿白衣服的女人有这幺多位呀?
如果有要完成的事,那幺自己或这怪手应该要活动才对。
连被吞噬了、吞噬了某的觉都没有。
变重了。
如果这个地方是毫无意义……那幺早就该换个新场景才对吧?
不,这样好笨,好像连自己在梦这种不需要逻辑思考的事都否定掉了。
艾萝既害怕又生气,同时却又到极度的洩气。
她觉到光,而后是黑暗。然后她也跟着飞快地穿越了黑暗,抵达光影所在的彼端。
她好累好累,都睁不开。
是因为手臂传来针扎般的微痛?还是因为抱着主人的那双手,正在用非常疼惜的动作摸着主人的?
不知。
她们穿越了几扇门、跨越几条深黑的走,最后抵达一间与原先的调教室差不多的房间。
时而彷若耳语,时而又像面对面的交谈。无论如何,现在实在没有余力去分辨这件事。
艾萝的好重,只能神志不清地听着那人说话。
好歹让人家有舒服嘛──艾萝朝这意义不明的梦境无声吶喊。
──这又算什幺?难光是思考也能算「活动」吗?
黑的空间里,充满了不自然的柔与湿的。
艾萝对这项新发现有兴趣,可惜现在并没有时间去她们。
和记忆中的房间相似的此,既没有病床,也没有堆在角落的针筒及滴袋。
可是事实上,艾萝思考的数十秒间,唯一在变动的只有她的思绪。
有想吐。
等到载浮载沉的思绪回升到足以理外界讯息,艾萝好不容易才听懂那女人所给予的最后一句话。
雾化的朦胧景慢慢变得清晰,那是只能用梦境来形容的诡异。
女后方,倒不如说是跟着味走。失去光芒的走和往常不一样,彷彿一张沉郁的漆黑之,微湿,闷,它似乎正无声无息地将一行人吞漆黑的胃袋。
她很想知自己是否在意识朦胧之间答应了什幺事,可是现在什幺都无所谓了。
艾萝不舒服地呻。
然而,就算到了最后,睁所见仍然是这场怪异的梦。
艾萝闭上睛,任由梦里的时间一秒一秒地逝。
如果在理行中的事,那幺现在不该于静止状态才对。
脸颊被凉凉的手掌轻抚着。
「咦?」
艾萝重心不稳地往旁边倾倒,撞到了酸臭味的源之一。结实的女人两手绕过她的腋,扶住双发的艾萝。
扎尾的女抱起了昏过去的主人,缓缓来到艾萝面前。
话说回来,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呢?
艾萝重新提疑问:我要在这里什幺呢?
乾脆什幺都别想了。就像睡前那般,静静享受着什幺都没有的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