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满是冷嘲讽的语气开:“这丫还真是胆大啊!穿成这样,还对着一个男生说这么不害臊的话,‘所有女人都会为他痴迷,我也未能幸免’,简直像个……像个什么呢?嗯?”像小的。
她放手中的杯,冷笑着说,“你看她那打扮,粉发、亮影,穿得里气的,就差把‘我想找男人’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。”她故作关切地叹了气,语气里却满是阴阳怪气,“这种穿着、这种场合,就不能矜持一?还在电视上对着一个男生乱喊什么‘所有女人都会痴迷,我也未能幸免’,像话吗?这泼辣劲儿,估计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吧。”
姜宜陵原本坐在沙发上没作声,这时却猛地一拍茶几,脸涨红,火冒三丈:“她还要脸吗?!在电视上丢人现,简直丢尽了姜家的脸!她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了?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?!”
“我也不明白,她哪来的脸说这种话。”叶玉媚接过话茬,假意摇了摇,“都没个分寸,一个女孩,正经事不行吗?怎么净想着和男的勾勾搭搭,传去人家还以为我们家是怎么教她的呢!”
姜宜陵冷哼一声,里满是厌恶:“教她?教得了她才怪!我早就对她没指望了。以前还想着让她中毕业再,现在看着这架势,我真是一天都不想让她待在这个家里了!再过几年,整个街坊邻居指不定怎么说我们姜家的丑事呢!”
“是啊,女儿像她这样的,可真是败家。”叶玉媚的语气不紧不慢,却每句话都像刀一样,“宜陵,你看看你平时心,供她吃供她住,她有半恩的意思吗?现在倒好,不仅不为家里着想,还在电视上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说那种不三不四的话。一个女孩,要脸吧。”
姜宜陵气得咬牙,连带着手里的茶杯都砰地放在了桌上:“她要脸,太阳都得从西边来!这种不知羞耻的丫,我早就后悔了!她自己折腾,就让她去!看她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!”
叶玉媚故作无奈地摇了摇,嘴角却带着一抹冷笑:“宜陵啊,你这话说得没错。她真是不值得你这么多年心。与其留在家里碍,还不如早早让她搬去自生自灭。省得把咱们家的名声拖得更臭。”
姜宜陵沉着脸,一言不发地盯着电视屏幕。屏幕上,姜茶茶那张笑得飞扬的脸仿佛成了他怒火的源。他猛地站起来,冷声说:“明天我就跟她说,让她自己收拾东西去!这种丢脸的人,我姜宜陵供不起!”其实他本来也不给姜茶茶一分钱,只是给姜茶茶一个住的地方而已,何谈“供”?
叶玉媚装模作样地叹了气,语气却充满了幸灾乐祸:“你早该这么了。她不珍惜家里的好,你总不能一辈被她拖累。”
姜宜陵和叶玉媚正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姜茶茶,忽然听到“咚”一声爆响,客厅的门被踹开。两人猛地一抬,就看见姜茶茶双手兜,懒懒地靠在门框上,粉的发绑成两个尾,整整一天还一丝不乱的梳在上。发尾松散地垂在肩上,眉梢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。
“哟,聊得闹啊。”姜茶茶的声音不紧不慢,拖着长音,目光扫了一电视,又回到两人上,“怎么,关于我这个‘丢脸的闺女’,还没说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