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靠男人一条路了。毕竟你以前跟的那个姓姜的大老板,就我爸襟兄弟的那个,连你最在意的名分都没有就跟着人家,人家死了你个小妾被大婆扫地门,就迫不及待的又想找个老爷跟着,是吧~?”是的,姜绯捷并不是叶玉媚和姜宜陵结婚后才改姓姜,而是本来他生父就姓姜,只不过此“姜”非彼“姜”。
“你!”叶玉媚的脸瞬间涨红,指着姜茶茶半天没说话。
姜宜陵气得拳紧握,猛地向前跨了一步,怒吼:“姜茶茶,你这是什么态度?!你还有没有一家教?!”
“家教?”姜茶茶冷笑着环顾了一圈,双手摊开,“家在哪儿,教在哪儿?我看这儿就像个垃圾场,天天只知往人上泼脏,教的是怎么当垃圾人吧?”
她说着,上前一步,盯着姜宜陵的睛,语气低沉而冰冷:“姜宜陵,我也不稀罕待在你这儿。早就看透了,你就想让我吧。我跟你说,这事儿你不用提,我自己会收拾东西走人。不过——”她的目光扫向叶玉媚,语气陡然,“你记着,就算我从这儿去,我也还是你边的这个男的生的!这辈他甩不掉我这张脸!”
说完,姜茶茶冷冷一笑,转走向门。她猛地拉开门,也不回地甩最后一句话:“所以——丢人的是你们,不是我!”
“砰——”门被用力摔上,震得客厅的玻璃茶几微微晃动。
客厅里陷一片死寂,叶玉媚和姜宜陵脸铁青,却一时说不话来。只有屏幕上综艺节目的声音还在播放,姜茶茶那句“所有女人都会痴迷”似乎成了挑衅一般,在两人耳边回响不止。
夜风微凉,街两旁的路灯将人影拉得修长,晚的花香夹杂着初夏的湿空气,在微风中弥漫开来。
蒋帆从家中走来,步履匆匆。母亲的咆哮和怒斥仍在耳边回响,但他早已不想理会。他只知,他得去,得见到姜茶茶。
与此同时,姜茶茶也从家中摔门而,粉的发丝在昏黄的灯光泛着柔和的光泽。她双手兜,嘴角噙着一抹冷笑,步却走得定而迅速——蒋帆家在哪个方向,她比谁都清楚。
两人朝着彼此的家,一步步近。
转过街角,蒋帆抬起,就在昏暗的路灯,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影。
姜茶茶也停脚步,眯着望向前方。
夜风动她的长发,粉的发丝轻轻扬起。蒋帆站在几步之外,目光锁定在她脸上,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。
他们都没有开,却在彼此的神中,读了同样的心思——你怎么来了?我也想找你。
姜茶茶先是咧开了嘴,笑得角微微上挑,桃花眸潋滟生光;蒋帆忍不住弯了弯嘴角,浅琥珀的眸里带着一丝柔和的无奈。
“噗嗤……”姜茶茶轻轻一声。
蒋帆被她的笑容染,也跟着低笑声。两人就这样站在路灯,相视而笑,笑意渐渐溢满了整张脸。
“哈哈哈哈!”姜茶茶终于忍不住,笑得捂住了肚,泪都快来了。